当前中国经济已经进入了新常态的发展阶段,在未来能源消费、能源强度和碳排放等方面将表现出区别过去30多年的新特性。在各个研究机构的成果基础上,预测2030年前中国能源消费、能源消耗强度和碳排放量。2030年中长期预测显示,在基准情景和节能减排政策措施严于预期的低碳发展情景下,碳排放峰值都有望在2030年前出现,非化石能源消费占比20%的目标也能提前出现。
面对综合的能源和环境问题,没有“一招制胜”之策,需要采取一系列绿色转型措施,重点包括实行质量和总量的“双目标”控制。具体地,根据对能源“新常态”的特点和对不同政策下的情景分析的结果,我们提出相应的政策建议:
第一,对于我国2030年能源消费应制定中长期的规划,按“五年计划”分解总体目标。然后向前推出阶段性目标及年度计划性目标。2030年总能源消费目标是54.6亿吨标准煤,运用底线思维设定能源消费的最高红线和最大能源容量,在此基础上分解五年计划期间的任务。此外,虽然能源需求总量增速放缓,仍要防止不少企业在此条件下的投机行为,对能源总量的增加保持审慎态度。
第二,调整能源消费结构实现“两步走”,先调降煤炭比重,再提升非化石能源比重。在十三五时期,把煤炭的减量以及清洁利用作为节能减排工作的重中之重。在2020~2030年,把可再生能源的推广作为政策重心。
第三,大力降低能耗强度,做到技术支撑和淘汰落后产能并举。能耗强度的降低依赖于一定的技术支撑,采用实用的能效改进技术,目前我国在这方面做的仍然不够,各部门缺乏顶层设计和环保技术基金,特别是有些技术融资后,效益见效比较慢,降低能耗的空间可能有限。而另一方面,通过淘汰高能耗的产能来降低能耗的潜力也不可低估。未来在继续大规模技术改造同时,注重淘汰落后产能。
第四,制定能源和环境规划应该注重不同区域、不同产业间相关政策的协调。我国东中西三大区域的能源消费量与经济发展的关系各不相同,因此各个区域或者省市都应该因地制宜,结合自身的特点制定的能源政策。根据西部地区的实际情况,合理消费能源,拒绝走东部和中部以高能耗为代价的老路。
第五,挖掘财政潜力,保障节能降耗、调整经济结构方面的财力支持。经济新常态下,财政收入增幅也会相应降低,这时更应该提高节能环保财政支出,加大节能环保投资的力度,建议明确提出环境投资占GDP比例的目标要求。同时发展绿色金融和绿色债券。同时,引导劳动力到服务业或者低污染强度的工业行业。
最后,加速产业升级,优化产业结构,对不同产业和行业实行差别化的政策。加大对节能环保产业的政策倾斜,使干部任用与节能环保绩效挂钩,树立“节能也可以提拔,环保也可以奖励”的理念。同时,解放思想,能源结构优化是经济增长的动力。要认真考虑节能和环境在发展中的地位,过去环境资源在中国发展中的作用是一个约束性的资源,是对社会发展或者经济走向的一个规制,未来可再生能等的发展有可能是一个驱动性的因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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